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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雨若玡在一只公鸡的背后轻轻一拍,那只公鸡长鸣一声,扇着翅膀飞向了东方,扶雨若玡依次如此,四只公鸡分别飞向了东南西北四个方位,再不见踪影。
“仙子,你这是?”梁福贵轻声问道,他不是不相信扶雨若玡,但是如果扶雨若玡能够给他一个解释的话,他这颗心才能放进肚子里。
“狗守阳,鸡守阴,雄鸡乃是万物中至阳之物,有它为你守护东南西北四个方位,只要有一点阴物的风吹草动,我们都可以提前知道。”扶雨若玡淡淡道,“你还有事问题吗?”
“没有了。”梁福贵暗自吞了吞舌头,心中越发觉得这个美若天仙的少女高深莫测。
“现在轮到你们了……”扶雨若玡走到了天井处,指着这十余具棺木,冷冷道:“你们一人挑一副吧……”
“仙子你,你这又是什么意思……”梁福贵仿佛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,说话时舌头都绕住了。“你们不死,借刀人又怎么肯现身呢?”
“什么?”梁福贵如五雷轰勉强挤出一丝难堪的笑容,“仙子,你,你不要开玩笑。”
“你们进去之后,我会让邢昊天点你们的穴位,让你们进入假死的状态,只有这样,借刀人才会现身。”
“原来是这样啊……”梁福贵拍着自己起伏不定的心口,道,“仙子下次说话能不能一次说完,我年纪大了,经不起这样的折腾……还有,仙子,我们不会真的死吧?”
“你这是不相信若玡仙子?!”邢昊天和周继斋一起喝道。吓得梁福贵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,小声道,“我只是代表大家说出那么一点点小疑问而已,我们自然是相信仙子的。”
诸人别无他法,现在想活命的话,就只有听从扶雨若玡的摆布,所有人纷纷躺进了棺材之中,梁福贵还吓得从棺木中坐起身来,再次请求扶雨若玡一定要救他的命。
扶雨若玡当然不会给他任何承诺,反倒是邢昊天一把把他拍进了棺材中,双手如电,点中他的穴位,梁福贵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,就昏死了过去。
邢昊天如法炮制,当所有人都陷入昏死状态之后,在场只剩下扶雨若玡、邢昊天、林禽、周继斋、王保长五个清醒的人。
喧哗声终于停了,屋中安静的如同一潭死水。
“若玡,下一步怎么办,我听你的!”邢昊天摩拳擦掌,似乎想马上跟借刀人干上一场,和刚开始怂的一心想开溜的他判若两人,林禽都有些怀疑这个人是不是人格分裂。
扶雨若玡在屋中一方八仙桌前坐了下来,几个人也纷纷围着八仙桌坐成一圈,等着扶雨若玡开口发号施令。
王保长拿出擦得铮亮的枪,周继斋轻轻抚摸着手里面的平津帆,邢昊天亮出两只醋钵般大小的拳头砸在八仙桌上,林禽没有趁手的兵器,但是眼神中也露出了跃跃欲试的冲动,而场上最冷静的,反而是为首的扶雨若玡。
终于,扶雨若玡缓缓开口:“你们有没有想过,借刀人有可能就在我们其中?”
砰!一声巨响,邢昊天猛地把八仙桌砸碎,王保长掏出了上膛的枪,周继斋用平津帆护住了自己的身体,林禽也不知所措地起身,只有扶雨若玡独自安静地坐在那里。
“一定是那小子,那小子从一开始到现在就很邪门!一定是你!”王保长地枪对准了林禽,随时准备扣动扳机。
“说不定就是你!”邢昊天怒道,“你一个保长不好好的看家护院,守着你的一亩三分地,来这里瞎掺和,一定有问题。”
“王保长是这里土生土长的,我打包票他一定没有问题。”周继斋插口道,“如果他是借刀人,怎么可能在这里心甘情愿地当一个小小的保长!”
“我看你才有问题,一进门就说丧灵附体,把我们往斜路上引,如果不是若玡看出了你的阴谋,说不定我们大家都被你骗了!”
“邢家的人,未必人人都是光明磊落的汉子,我记得二十年前……”
“你说什么。老兔崽子,我忍你已经很久了!”邢昊天原本就对周继斋处处在扶雨若玡面前抢自己的风头极为不满,现在一腔怒火正是发泄的时候。
邢昊天提拳就要打,如果这一顿老拳下去,不知道周继斋那把老身板还能剩几根骨头完好。
“好了。”扶雨若玡轻轻道,几人停止了争辩,都希望扶雨若玡为自己正名。
扶雨若玡轻轻吸了一口气,缓缓地道:“你们几个,都不是。”
“我们几个都不是,那谁是……”